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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放的皮肤 (江汉繁星计划2016——青年艺术家研究展)

    展览名称:解放的皮肤 (江汉繁星计划2016——青年艺术家研究展)

    主办单位:武汉美术馆

    展览地点:武汉美术馆 全部展厅+中庭

    展览时间:2016年12月13日——2017年2月9日

    策展人:鲁明军

    艺术家:AV大久保,Alejandra Carles-Tolra,陈文波,David Hornillos,Devlin Shea,龚剑,Harriet Rickard,何翔宇,娄申义,苗颖,彭奕轩,仇晓飞,沈翰,魏翰邦,徐震-没顶公司出品

    特别放映:《画皮Ⅱ》乌尔善导演

    开幕表演:AV大久保

    总策划:樊枫

    策展人:鲁明军

    艺术总监:高小林

    展览总监:宋文翔

    学术与公共教育主持:鲁明军、宋文翔、章后仪

    展览执行:章后仪、荆菲、吴梦诗、刘蕾、魏薇

    展览统筹:张文博

    平面设计:代楷

    空间设计:程俊

    翻译:刘凯侠

    媒体宣传:李霞、刘文菲

    学术与公共教育活动:蓝天、林丽、贾依芸

    展览组委会成员(按姓氏笔画排列):王南、刘宇、刘永茜、宋文翔、张文博、高小林、鲁明军、彭于虎、樊枫、薛苏北

     

    展览简介

     

    作为人的感知界面,皮肤在今天是如何获得解放,进而最大限度地释放出一种文化和政治能量,构成了此次展览的起点。
     “解放”原本是一个中性概念,但若放在中国特殊的历史和现实语境,它被赋予了丰富的内涵和所指,由此我们可以联想到贯穿20世纪中国史的人的解放、人性的解放、思想的解放,等等。那么,全球化、互联网时代我们又面临着哪些新的约束、困境,以及解放的可能?
    此次展览是关于“Drawing”的一个研究计划。选择从“Drawing”这个基本的艺术视角出发,意在重新探视艺术家是如何通过自己的语言方式建立和个体、世界的感知联系。因此,展览无意提供任何理论思考,只是想呈现一种感知的状态,甚或是一种解放的表皮。尽管参展的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感知逻辑(它可能关乎知识,也可能涉及文化/政治,包括艺术系统本身),然而在某种意义上,他们却又共享了某种“极端”的、甚至有些“嚣张”的状态。在我看来,这种状态既是一种生存和意志的表象,也是一个文化/政治事实。反之,这也构成了我们对于“Drawing”——作为艺术家的基本工作——的一次重新认识和阐释。
    ——鲁明军
     

     

    展览前言

     

    武汉美术馆从2011年开始的“江汉繁星计划”,至今已成功举办四届。第一届主题是“从风景到人文风景”,第二届是“创异的喜悦”,第三届是“渐”,第四届是“气候”。我馆本着发现与推广青年艺术家为宗旨,尤其是前两届还冠以“70后艺术家研究展”为副标题,因此,展览的出发点即是关注青年艺术家。前四届每年我们会邀请一位策展人,对其选定的主题邀请艺术家进行阐释。同样,今年的主题 “解放的皮肤”也是由策展人——鲁明军提出。“他无意提供任何理论思考,只是单纯地呈现一种感知的状态”,这也是一个开放的美术馆的态度。 
     
    我们馆与鲁明军的渊源可追溯到2011年的“水墨文章”,邀请其参加了“写意在当下”的艺术批评论坛,当时就“水墨”展开讨论;而后,2012年、2013年邀请其参加了两届“青年批评家艺术论坛”,就“当代艺术”展开讨论。因此,鲁明军作为一名优秀的青年策展人很早就进入了我馆的视野。一来他历史学的学科背景可以挖掘出更多当代艺术、生活与政治的深度;同时,作为国内外知名的青年策展人,他有着对这个时代系统中各个环节的敏锐洞察力。这次他提出的主题既微小又宏观,微小在于他从绘画切入,而又在绘画的基础上进行扩散,从邀请的艺术家种类便可窥之一二;宏观在于他所探讨的皮肤并不仅仅是表层的棉服,更像是思想的外壳。
     
    本届“解放的皮肤”是“江汉繁星计划”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届。2015年初我们馆便开始启动本届江汉繁星计划,耗时一年多。从场地规模来看,此次展览占用武汉美术馆一到七号全部展厅,甚至还利用了常规展厅外的许多空间,如中庭将展出徐震的大型装置。尤其是参展艺术家人数及其作品面貌,相比以往更为多元。本届邀请了15位艺术家,共123件作品,此外特别放映乌尔善导演的《画皮Ⅱ》,艺术家从“图像”这一基本语义出发,用不同的方式呈现个体感知逻辑。譬如国外艺术家Alejandra Carles-Tolrá、David Hornillos、Harriet Rickard用视觉图像来表现社会认同与自我感知的冲突与矛盾;又如仇晓飞、陈文波、Devlin Shea、沈瀚、娄申义、魏翰邦紧扣传统艺术母体,而又诠释出他们极为当代的内在体验;苗颖的超级素人主义、龚剑戏虐性的摄影与绘画、武汉摇滚乐团的代表——AV大久保,都传递出这个时代的审美特征;徐震以大型中国传统“龙”的装置移除原作的物性,彭奕轩利用白板的易逝性舒缓灾难画面带给人们的焦虑,何翔宇用抽象与具象影像并置的方式探讨个体感知的边界,他们利用不同承载媒介的特性赋予图像特殊意义。
     
    事实上,我们馆在展览筹备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困难。首先武汉美术馆座落在城市中心,是武汉市重点文化建设,也因城市建设中交通的种种限制,使得大型装置进馆十分艰难;其次,武汉美术馆几经历史变迁,作为一个优秀的历史建筑,其本身的文化属性与历史痕迹更适合传统经典门类的展览,比如我们馆举办得非常有影响力的齐白石、蒋兆和、石鲁等大师展;此外,老建筑本身结构与功能的局限性并不适合当代艺术的展览,例如展厅内的暖光与许多装置绘画作品难以匹配、无法更改的承重柱使得展厅空间的线条不够简洁、过高与过低的层高不利于当代展的搭建……这一个又一个的难题考验着这座历史老建筑,但同时我们馆也是年轻的,我们有这样的愿望,用当代的、前卫的探索方式增加与大众接触的机会,这也恰巧对应了策展人提出的“感知”、“开放”的态度。相信这对我们馆来说是一次空间布局地解放,工作人员思维地解放,也是一次符号地解放。愿我们的解放,给青年艺术家提供更为开放的展示平台,也能给大众留下更为广阔的思考空间。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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